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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关向应传》第十二章 “他的话我永远刻在心里”
发布日期:2015-07-21 15:03 来源:《关向应传》 作者:晋绥基金会
老战友前来看望,也常引起关向应的激动,容易使他劳累。
关向应平日态度严肃,不喜欢多讲话。但是一讲起来就很幽默,常常使大家发笑而他却不笑,大家都爱与他接近,同他谈心。实际上他是一个富有感情的人,内心里蕴积着火一样的热情。他在延安疗养的几年里,凡是病情比较平稳可以让人探视的时候,不论在延安学习、工作的旧属,或是前方来到延安的战友,都要去看望他。陕甘宁晋绥联防司令部在 延安成立后,原在晋西北地区作战的一二〇师主力部队,陆续开来保卫陕甘宁边区。甘泗淇等师的领导同志也到联防司令部来工作,许多同关向应熟识的干部都随部队来到陕北,也常到他的住处探视。不论哪一个来,他见了都很高兴,在病榻上热情交谈,谆谆教诲,完全忘掉了自己的病痛和疲倦。
有位过去在晋西北与关向应接触较早的干部,1941年从延安回到晋西北搞生产,自力更生。行前到关向应的住处来辞别,关向应听了他的话,马上高兴地说:“搞生产,那很好!我给你带几封信吧!”这位干部以为要叫他带什么其它的信,坐在那里等着。不想关向应一口气写了四五封信,全是给他沿路及晋绥介绍关系,帮助搞生产、解决困难的。他接到这些信,大出意料,因为他没有要求写这样的信,关向应却能如此体会他当时的处境,怕他遇到困难。这位干部说:“这种关系干部的出发点,是多么出于至诚!多么恳切!真是无微不至!”1942年,这位干部又来延安中央党校学习,听说关向应病重,本来很想前去看望,又总怕对病情不利,就没有去。不晓得关向应怎么知道他已来延安,竟在病中给他接连写了4封信,嘱咐他要好好学习毛泽东思想。还说,如果,如果毕业后不愿做地方工作,可以到部队去工作。1943年春天,他去看望关向应。关向应这时病已十分沉重,整天卧床不能行动,甚至只能睁开眼睛看一下就又合上,但仍不忘记关心和教育干部,对他断断续续地说:“身体好吧!好好注意健康,好好学习,毕业后好好为党工作!······”
同关向应相识很久的剧作家李伯钊,1942年整风时曾去看过他几次。李伯钊当时正在中央党校学习,关向应很想知道党校整风情形。但每次医生都告诉李伯钊,要少说话。她只好遵守医生的嘱咐,过了5分钟就走出来。有一次,关向应对她说:“要很好的学习毛主席,当毛主席的学生是光荣的。现在你们幸福了,······作党校的学生。······中国革命一定会胜利的!”讲到这里,——李伯钊说:“我看见他背过身子,用手巾拭泪!我全身麻木,呆在那儿,不知该说什么?也不知该怎么劝慰他——这卧床不起病势危重的病人。他的话我永远刻在心里!”
1946年夏天,关向应逝去前一个多月,病情已经十分沉重。有一天,三五九旅七一八团的政治委员左齐到医院里来看他。李冰大夫进去和关向应讲了之后出来告诉黄树则大夫说:“他忽然呼吸很困难,恐怕不能见。”黄树则进去看时,见关向应痛楚地闭着眼睛,两颊的肌肉不断地抽搐着。便把这情形告诉了左齐,请他不要会见。左齐询问了一些关向应最近的生活情况,便回去了。过了一会儿,关向应请黄树则进去,这时他连声地咳嗽着,好久说不出话。平静下来之后,他戚然地叹息着:“听到他们,我太激动了。左齐同志到八团工作,是我和他谈的话。这些干部害了病或者带了伤的时候,我都去看过他们。八团的团长陈宗尧同志,已经在战场上牺牲了!······”说到这里,他已经满脸都是泪水,再不能说下去了······
从湘鄂西就开始在关向应领导下战斗的廖汉生,在悼念关向应的文章里写道:“1940年你回到延安,党中央劝你休息,你还是要坚持工作。直到1941年实在不能支持了,才去休息,以至卧床不起。从那时,我每个月都去探望你。每次见面,为了教育我,你总要谈时局,谈工作,谈党的历史上的经验教训。医生来阻止了,你还要谈一句两句。1944年中央决定我去湖北去工作,你在病床上,还给了我许多具体指示,告诉我怎样注意团结,怎样虚心向群众学习。临别我进去看你三次,我们相对流泪,最后两次竟泣不成声。······”
从红军二、六军团会师后长期同关向应并肩战斗的萧克回忆:“六届六中全会后,我去冀热察挺进军工作,我们分开了,直到1944年5月我因病回延安才见面,然而,他已重病了。我有时去看他,但再也不能像过去那样畅情长谈了。不仅不能,在我最后看他的时候,他极为虚弱,似乎有不祥的阴影伴着他。我就想到他过去一些事。我觉得这位杰出的无产阶级革命家,忠诚的共产主义战士,他从青年时代就信仰马克思主义,参加革命运动,用自己的实践行动来改变中国这个半殖民地、半封建社会。他把自己的革命理想同中国民族的危亡,尤其在九一八后的爱国之情,溶合起来了。可是,抗战胜利不久,他就离开了人世。但也可以告慰,他离世的时候,国仇已复,‘吾士’已非‘奴隶之国’了。当然,如果他能看到现在的社会,那该多好啊!”
关向应平日态度严肃,不喜欢多讲话。但是一讲起来就很幽默,常常使大家发笑而他却不笑,大家都爱与他接近,同他谈心。实际上他是一个富有感情的人,内心里蕴积着火一样的热情。他在延安疗养的几年里,凡是病情比较平稳可以让人探视的时候,不论在延安学习、工作的旧属,或是前方来到延安的战友,都要去看望他。陕甘宁晋绥联防司令部在 延安成立后,原在晋西北地区作战的一二〇师主力部队,陆续开来保卫陕甘宁边区。甘泗淇等师的领导同志也到联防司令部来工作,许多同关向应熟识的干部都随部队来到陕北,也常到他的住处探视。不论哪一个来,他见了都很高兴,在病榻上热情交谈,谆谆教诲,完全忘掉了自己的病痛和疲倦。
有位过去在晋西北与关向应接触较早的干部,1941年从延安回到晋西北搞生产,自力更生。行前到关向应的住处来辞别,关向应听了他的话,马上高兴地说:“搞生产,那很好!我给你带几封信吧!”这位干部以为要叫他带什么其它的信,坐在那里等着。不想关向应一口气写了四五封信,全是给他沿路及晋绥介绍关系,帮助搞生产、解决困难的。他接到这些信,大出意料,因为他没有要求写这样的信,关向应却能如此体会他当时的处境,怕他遇到困难。这位干部说:“这种关系干部的出发点,是多么出于至诚!多么恳切!真是无微不至!”1942年,这位干部又来延安中央党校学习,听说关向应病重,本来很想前去看望,又总怕对病情不利,就没有去。不晓得关向应怎么知道他已来延安,竟在病中给他接连写了4封信,嘱咐他要好好学习毛泽东思想。还说,如果,如果毕业后不愿做地方工作,可以到部队去工作。1943年春天,他去看望关向应。关向应这时病已十分沉重,整天卧床不能行动,甚至只能睁开眼睛看一下就又合上,但仍不忘记关心和教育干部,对他断断续续地说:“身体好吧!好好注意健康,好好学习,毕业后好好为党工作!······”
同关向应相识很久的剧作家李伯钊,1942年整风时曾去看过他几次。李伯钊当时正在中央党校学习,关向应很想知道党校整风情形。但每次医生都告诉李伯钊,要少说话。她只好遵守医生的嘱咐,过了5分钟就走出来。有一次,关向应对她说:“要很好的学习毛主席,当毛主席的学生是光荣的。现在你们幸福了,······作党校的学生。······中国革命一定会胜利的!”讲到这里,——李伯钊说:“我看见他背过身子,用手巾拭泪!我全身麻木,呆在那儿,不知该说什么?也不知该怎么劝慰他——这卧床不起病势危重的病人。他的话我永远刻在心里!”
1946年夏天,关向应逝去前一个多月,病情已经十分沉重。有一天,三五九旅七一八团的政治委员左齐到医院里来看他。李冰大夫进去和关向应讲了之后出来告诉黄树则大夫说:“他忽然呼吸很困难,恐怕不能见。”黄树则进去看时,见关向应痛楚地闭着眼睛,两颊的肌肉不断地抽搐着。便把这情形告诉了左齐,请他不要会见。左齐询问了一些关向应最近的生活情况,便回去了。过了一会儿,关向应请黄树则进去,这时他连声地咳嗽着,好久说不出话。平静下来之后,他戚然地叹息着:“听到他们,我太激动了。左齐同志到八团工作,是我和他谈的话。这些干部害了病或者带了伤的时候,我都去看过他们。八团的团长陈宗尧同志,已经在战场上牺牲了!······”说到这里,他已经满脸都是泪水,再不能说下去了······
从湘鄂西就开始在关向应领导下战斗的廖汉生,在悼念关向应的文章里写道:“1940年你回到延安,党中央劝你休息,你还是要坚持工作。直到1941年实在不能支持了,才去休息,以至卧床不起。从那时,我每个月都去探望你。每次见面,为了教育我,你总要谈时局,谈工作,谈党的历史上的经验教训。医生来阻止了,你还要谈一句两句。1944年中央决定我去湖北去工作,你在病床上,还给了我许多具体指示,告诉我怎样注意团结,怎样虚心向群众学习。临别我进去看你三次,我们相对流泪,最后两次竟泣不成声。······”
从红军二、六军团会师后长期同关向应并肩战斗的萧克回忆:“六届六中全会后,我去冀热察挺进军工作,我们分开了,直到1944年5月我因病回延安才见面,然而,他已重病了。我有时去看他,但再也不能像过去那样畅情长谈了。不仅不能,在我最后看他的时候,他极为虚弱,似乎有不祥的阴影伴着他。我就想到他过去一些事。我觉得这位杰出的无产阶级革命家,忠诚的共产主义战士,他从青年时代就信仰马克思主义,参加革命运动,用自己的实践行动来改变中国这个半殖民地、半封建社会。他把自己的革命理想同中国民族的危亡,尤其在九一八后的爱国之情,溶合起来了。可是,抗战胜利不久,他就离开了人世。但也可以告慰,他离世的时候,国仇已复,‘吾士’已非‘奴隶之国’了。当然,如果他能看到现在的社会,那该多好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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