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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国“慰安妇”最大的夙愿 讨回一个公道
发布日期:2016-03-22 10:21 来源:新华网 作者:晋绥基金会
郝菊香老人站在家门口(3月9日摄)。现年94岁的郝菊香老人,家住山西省武乡县故城镇权店村。1939年4月的一天,17岁的郝菊香在家中被日军抓走强征为慰安妇,被日军凌辱了一个多月后,家里凑够了大洋才把她赎回来。
二战期间,日本军国主义推行的黑暗、肮脏、丑陋的性奴隶制度——慰安妇制度,给众多受害女性带来地狱般的折磨。这段被日军肆意凌辱的悲惨经历,成为受害人一生都难以抚平的伤口。随着岁月的流逝,其中许多人在屈辱和痛苦煎熬中相继离世,最终也没有等到一句道歉。新华社记者 詹彦 摄 图片来源:新华网
郝菊香老人坐在炕上休息(3月9日摄)。目前,对于幸存下来尚且健在的老人们来说,活下去的最大意义就是为当年的那段历史作证,并在有生之年得到道歉和赔偿。 新华社记者 詹彦 摄 图片来源:新华网
骈焕英老人坐在屋里休息(3月8日摄)。现年88岁的骈焕英老人是山西省沁县暖泉村人。1942年秋天,年仅14岁的骈焕英被日军抓到据点蹂躏,20多天后在亲戚的帮助下回了家。几个月后,骈焕英再次被日军抓走,后在亲戚帮助下逃出“魔窟”。一段时间后,骈焕英又被抓走,再次回家后一段时间,骈焕英第四次被抓到据点遭受凌辱。新华社记者 詹彦 摄 图片来源:新华网
刘改连老人在家门口(3月4日摄)。现年95岁的刘改连老人,家住山西省阳曲县黄寨镇。1943年12月,22岁的刘改连被扫荡的日军抓到据点蹂躏,后来家里付了大洋才把她赎回来。新华社记者 詹彦 摄 图片来源:新华网
赵兰英老人坐在床上休息(3月9日摄)。现年93岁的赵兰英老人,家住山西武乡县故城镇信义村。1941年6月,18岁的赵兰英和姐姐赵兰花、赵玉英一起被日军抓走,两个多月后,家人把她带回了家。赵兰英吃药调理了3个月时间,身体才慢慢好起来。新华社记者 詹彦 摄 图片来源:新华网
李爱连老人站在家门口(3月9日摄)。现年88岁的李爱连老人,家住山西省武乡县故城镇邵渠村。1945年的夏天,17岁的李爱连在村里被扫荡的日军抓到邻村的一间民房,惨遭蹂躏,随后被带到据点。50多天后,日军撤离据点,李爱连才回到了家。新华社记者 詹彦 摄 图片来源:新华网
郝月莲老人坐在屋里休息(3月7日摄)。现年88岁的郝月莲老人,家住山西省武乡县故城镇阳公岭村。1943年6月,年仅15岁的郝月莲在家中被日军抓住,用绳子绑住拉到据点强征为慰安妇,一个月后,家人付大洋把她赎了回来。回家后两个多月,郝月莲再次被日军抓走蹂躏。20多天后,郝月莲的父亲和哥哥趁着日军防备松懈,偷偷地把她背回了家。两次被抓的悲惨经历导致她失去了生育能力。新华社记者 詹彦 摄 图片来源:新华网
村民抬着张先兔老人的棺木,送老人下葬(2015年11月20日摄)。张先兔老人于2015年11月12日上午在家中去世,享年89岁。从1995年起,山西有16位幸存“慰安妇”代表在中日友人的帮助下分三批起诉日本政府,要求日本政府谢罪赔偿。2007年,日本最高法院终审判决:承认加害的历史事实,但不予赔偿。如今,三批对日本政府索赔起诉的16名慰安妇全部离世,无一人得到道歉与赔偿。对于这16名老人而言,此生愿望已经成为了永久的遗憾。新华社记者 詹彦 摄 图片来源:新华网
在山西省沁县,李焕清手捧姐姐李金鱼老人的照片(3月8日摄)。李金鱼老人是山西省沁县漳源镇南园村人,1943年,年仅14岁的李金鱼被侵华日军抓作慰安妇,两个多月的非人折磨造成她终身不能生育。李金鱼老人曾在友人的帮助下起诉日本政府,但直至2010年老人去世,也没有等到日本政府的一句道歉。新华社记者 詹彦 摄 图片来源:新华网
杨秀莲拿着养母南二扑的照片(3月4日摄)。1922年出生于山西省盂县西烟镇后河东村的南二扑,20岁时被日军抓走,被关押一年零8个月,1943年秋天才回到村里。长时间遭受日本人凌辱,导致南二扑不能生育,1964年,南二扑从王福庄村抱回了养女杨秀莲。1967年6月,南二扑因身体不好和压力过大等原因在家悬梁自尽,享年45岁。杨秀莲在友人的帮助下参加了对日起诉,她坚信会有得到正义的一天。新华社记者 詹彦 摄 图片来源:新华网
长期研究“慰安妇”受害者的民间志愿者张双兵拿着日本法院对中国“慰安妇”诉讼案做出判决的材料(3月2日摄)。张双兵是山西省阳泉市盂县的一名乡村教师,今年63岁的他用了30多年的时间,走访调查了100多位受害慰安妇。1995年,他开始带领老人们走上法庭,找律师在日本进行诉讼。然而,这场跨世纪的官司打了10多年,从日本地方法院打到日本最高法院,以败诉为终。张双兵说,无论有多艰难,他会一直在这条路上走下去,直到日本政府出面道歉并作出赔偿。新华社记者 詹彦 摄 图片来源:新华网
曹黑毛老人(左)在和长期研究“慰安妇”受害者的民间志愿者张双兵聊天(3月4日摄)。现年94岁的曹黑毛老人,家住山西省盂县下社乡七东村。1941年秋天,19岁的曹黑毛被日军抓到据点,遭受蹂躏怀了身孕,曹黑毛自己用肚子撞炕撞墙打掉了孩子。到1943年的秋天,曹黑毛才抓住机会偷偷溜出了据点,步行了几十里路回到家里。新华社记者 詹彦 摄 图片来源:新华网
山西省盂县上社村风坡山上的日军炮楼废墟(3月1日摄)。日军侵华期间,日军在风坡山上修建了3座炮楼,设了据点。1939年至1945年年间,据点里关押过多批慰安妇。新华社记者 詹彦 摄 图片来源:新华网
在山西省盂县西烟镇西村举行的慰安妇受害者张先兔老人的葬礼上,张先兔的二儿子郭艾明手捧老人的画像(2015年11月20日摄)。张先兔老人于2015年11月12日上午在家中去世,享年89岁。从1995年起,山西有16位幸存“慰安妇”代表在中日友人的帮助下分三批起诉日本政府,要求日本政府谢罪赔偿。2007年,日本最高法院终审判决:承认加害的历史事实,但不予赔偿。如今,三批对日本政府索赔起诉的16名慰安妇全部离世,无一人得到道歉与赔偿。对于这16名老人而言,此生愿望已经成为了永久的遗憾。新华社记者 詹彦 摄 图片来源:新华网
郝菊香老人在回忆往事(3月9日摄)。新华社记者 詹彦 摄 图片来源:新华网
李爱连老人在炕上诉说往事(3月9日摄)。现年88岁的李爱连老人,家住山西省武乡县故城镇邵渠村。1945年的夏天,17岁的李爱连在村里被扫荡的日军抓到邻村的一间民房,惨遭蹂躏,随后被带到据点。50多天后,日军撤离据点,李爱连才回到了家。新华社记者 詹彦 摄 图片来源:新华网
曹黑毛老人在回忆往事(3月4日摄)。现年94岁的曹黑毛老人,家住山西省盂县下社乡七东村。1941年秋天,19岁的曹黑毛被日军抓到据点,遭受蹂躏怀了身孕,曹黑毛自己用肚子撞炕撞墙打掉了孩子。到1943年的秋天,曹黑毛才抓住机会偷偷溜出了据点,步行了几十里路回到家里。新华社记者 詹彦 摄 图片来源:新华网
骈焕英老人向窗外张望(3月8日摄)。现年88岁的骈焕英老人是山西省沁县暖泉村人。1942年秋天,年仅14岁的骈焕英被日军抓到据点蹂躏,20多天后在亲戚的帮助下回了家。几个月后,骈焕英再次被日军抓走,后在亲戚帮助下逃出“魔窟”。一段时间后,骈焕英又被抓走,再次回家后一段时间,骈焕英第四次被抓到据点遭受凌辱。新华社记者 詹彦 摄 图片来源:新华网 (本站编辑:刘畅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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